哈小晒

 

//跟风搞小英雄，你们看我爬坑的手速快不快

//性感相泽，在线傲娇（x

//隐忍师生恋升级为办公室恋情的故事

//是一颗奶糖

 

 

 

一、

 

“去死吧——！！！”

榴莲头少年满含怒气的右勾拳向你袭来，你偏了偏脑袋，脚尖沿着地面画了小半个圈，正好卡住少年因为惯性一时收不住的冲刺，四两拨千斤，浑身充满力量的小年轻被你两个动作绊倒在海绵垫上。

“靠！”爆豪胜己的拳头狠狠砸进软垫。

“爆豪君，虽然你的速度很快，力气也很大，但是你多余的动作太多。”你欲上前把少年拉起来，却被嫌弃地拍走了手，只好直起身体继续说，“动作越多，破绽越多，对上别人你可以用个性来弥补破绽，但是对上我，想也别想。”

爆豪胜己从地上爬起来，生着闷气又到队伍最末排队去了。

“下一个！”你喊道。

红白双色头发的少年站到你面前。

“哦，轰同学。”你微笑，“这是本周第一次挑战吗？”

“是的，老师。”轰焦冻摆出预备姿势，右侧手臂上冒出寒气。

“诶~要用个性吗？还是不要浪费力气比较好哦。”你笑得更欢，给轰焦冻无形的压力。

冰锥从地面生长出来，以极快的速度往你冲去，你手挥了挥，能把人冻死的冰化为筛粉消散在了空气里。

眼前没有轰焦冻。

在右边！

你借力于冰一跳翻到空中，轰焦冻的横踢已经出了一半才看到已经在半空中对他满面笑容的你，下一瞬——

啪啦嗒。

优等生被你反剪双手压制在了地上。

“这个思路可以，用冰挡住敌人的视线。”你评价道，“但出招还是慢，而且也没有做到完全的妨碍视线。冰上照出你了。”

你松开对轰焦冻的钳制，起身向他伸出手。轰焦冻看上去有点不甘心，但也还是老老实实拉住你站起来，说道：“谢谢老师。”

“你右手好凉啊。”你说。

“嗯，是使用个性的原因。”轰焦冻解释道。

“那你的左手会比较热吗？两只手合在一起会有特殊效果吗？”说着你拉住少年的两只手举起来合到一起，你的掌心贴着他的手背仔细体会了一下，若有所思道，“没什么反应啊……是被我无效化掉了？”

“不发动个性的时候就是普通的体温而已。”轰焦冻道。

“原来如此……行吧那轰同学好好练。”你终于放开了他，抬起头喊了句，“下一个！”

 

视线范围扩大到整个练功场地的你才发现相泽消太在盯着你看，虽然在门外的他离你很远，但你就是知道他在盯着你看。

“相泽老师！”你高兴地向他挥了挥手，成功把人赶跑了。

你无奈地耸肩，只能收了心思进入下一场教学。

 

快步走在校园里的相泽消太抓了把头发，咬牙切齿地反思自己为什么要溜。

他回想起刚刚你握住轰焦冻双手的样子。

“啧。”相泽消太越走越快，脚底踩出一阵黑烟。

为什么他这么焦躁。

 

 

 

二、

 

一个月前。

 

“今天为大家介绍一位新老师，教你们体术。”相泽消太无精打采地介绍着，“她……”他微妙地迟疑了一下，不太自然地看了你一眼，道，“你自己说吧。”

“嗯。”你接过话，缓缓扫视全班，开口道，“你们就是A班。”

坐在教室里外形各异的少男少女们，和讲桌前永远睡不醒、头发胡茬乱糟糟的相泽老师。多么昨日重现。

雄英高校英雄科A班，你认得他们每一个人的脸——绿谷出久，没什么特色；爆豪胜己，天生的反派；轰焦冻，优秀但是无聊；丽日御茶子，可爱但是弱；八百万百，太不成熟的大小姐；饭田天哉，死脑筋；上鸣电气，傻子一个……

就是这群人吗，就是这群人让他豁出了性命吗。

 

“A班，”你笑着说道，“我讨厌你们。”

“喂！”相泽消太抬高音量斥责，看上去像是生气了，皱着眉头警告你，“好好说话。”

“好好好……”你敷衍地举手表示投降和配合，再望下去的时候A班的同学们大多换上了警惕、不满、惊愕的神情。你刻意清了清嗓子，自欺欺人地就将糟糕的开场白撤回了，正儿八经自我介绍道，“同学们好，我是接下来一年将负责英雄科体术教学的老师，我的个性是无效化。”一片窃窃私语中你补充道，“和相泽老师的不太一样。那边的葡萄、呃不对，嗯……峰田君，扔一颗你头上的东西过来。”

大概是你胸部尺寸在平均线以上，峰田实没怎么质疑便愣愣地朝你丢过来一颗葡萄，然后眼睁睁地看着你淡定接住了葡萄，摆了个极不标准的棒球投球姿势将葡萄扔了回去，牢牢粘在教室后墙上。

“明白为什么雄英找我来当体术老师了吧。”你拍了拍手，说道，“你们可能是有极其强大的个性，但那些在我面前，都没有任何用处。”

“一年时间。”你说，“希望有人可以从我手里赢下一招。”

 

班会结束后，你和相泽消太并肩走在楼里。

“相泽老师，”你直视着前方开口道，“你看上去很焦躁。”

旁边的男人脚步一顿，还沾着火气的语句钻进你的耳朵：“不要对学生说那种话。”

“你不是因为这个而焦躁。”你说。

他没有正面回应，而是问：“这几年去哪里了？”

“原来你还知道关心我啊。”你一个转身在离他很近的地方停下，四目相对，你幽幽吐出两个字，“老师。”

相泽消太的刘海越来越长了，他只要微微低下头，就让你看不清眼神。

“你被政府找去了吗？”他问。

“是哦。你知道的，我从来不是块当英雄的料。至于我具体做什么嘛……”你故意拖长音节吊他胃口，“就连老师也不能告诉哦。”

“你……”

“还有，”你打断相泽的话，说道，“我不是讨厌你的宝贝学生们。”

 

“我只是讨厌老师和学生的这层关系而已。”你说。

 

 

 

三、

 

好多年前，大概七、八年前吧。特务总是需要长期潜伏长期伪装着的，身份却一直在换，有时候一个月像一个世纪，有时候一年像一个星期，所以你对时间的概念并不明晰。

相泽消太曾是你的老师。

像他这样没闯出什么名气、年纪轻轻就当上UA英雄科班主任的老师实属个例，或许是因为他过于低调，或许是因为他足够强大，或许仅仅因为他的个性太适合用以敲打一群因能力强大而沾沾自喜的青春期小朋友。

在孕育着英雄社会未来的雄英高中，群魔乱舞个性乱飞的教学环境里，有一个例外。

 

“想转到普通科？”相泽消太半个身体还缩在睡袋里，不太情愿地抬眼望了望端坐在他办公桌旁的小姑娘，“为什么？”

“我不适合当英雄。”你说。

相泽消太第一反应是答应你的申请，可他转念一想雄英从来没有过从英雄科转到普通科的先例，而且你的各项成绩极佳，教委会很可能不愿把你从重点培养名单里剔除出去。他迅速思考了是劝服你不要转科还是劝服教委放你转科哪个比较节省他的精力，最终选了缓兵之计。

“你的成绩在英雄科也是前十，就这样放弃很可惜。”他说。

“老师你听上去又官方又敷衍，完全没有要挽留我的意思。”你说。

相泽消太心里已经开始了怨念，他教的是英雄科，没空给青春期少女排解心理问题。真是的……当班主任第一年就碰到这种麻烦，相泽消太阴沉的气场更加阴沉。

你见他迟迟不开口，又说道：“老师你的个性和我的有点像，请问你为什么要当英雄呢？你不觉得没什么意思吗？”

“没意思？”他反问。

你点点头，说：“个性消除之后大家都是普通人，有什么好骄傲的。”

相泽消太忿忿不平地想他的抹消和你的无效化差别可大了，这个小姑娘明白主动技能和被动技能的区别吗，他有干眼症你有吗。接着他灵机一动，提议道：“如果你能打赢我一次，我就帮你转到普通科。”

“期限呢？”

“毕业前。”

“成交。”

 

 

 

四、

 

不打不相识，这话真是一点没错。

相泽消太发现你意外的还挺能打，于是本来就让他觉得麻烦的你变得更麻烦了。

彼时你才被打趴下一轮，卧倒在塑胶地面上大喘气。放学后的操场上空无人烟，夕阳把年轻的老师和娇小的少女的影子拉长，在不远处汇集到同一点。

你懒得换运动服，一下课就穿着日常校服拉开教师办公室的门对相泽消太发出决斗邀请，结果你被教训到浑身散架，相泽倒是大气不喘一口，甚至下一秒就要钻回睡袋呼呼大睡。猛烈运动使你出了一身汗，黏糊糊的很不好受，于是你暴力扯散了领带解了两颗衬衣扣，发着呆望着红艳艳的天色。

“把衣服整理好。”相泽消太冷不丁冒出来一句。

“我不会告你性骚扰女学生的。”你抬起手臂挥了几下，继续发自己的呆。

相泽消太感到额角隐隐在痛。他那时连二十五都没到，外表颓靡懒散，实则血气方刚，穿着及膝短裙的女高中生毫无防备地躺在他脚边简直是个犯罪场景。

其实仔细看看，你还是挺可爱的……相泽消太眨了眨干涩的眼睛，如是想。

 

“相泽老师……”

“怎么？”

“你被个性打到过吗？”

“你是在问我能不能永远不眨眼吗。”

“我没被打到过。”

你从地上坐起来，太阳在你身后沉了下去，背光的表情暗得有些模糊，凌乱的衣衫倒是轮廓清楚。

“我总是在想，被个性打到会是什么感觉。”你说。

 

相泽消太倏地感到一阵不祥的预感。

这种预感让他焦躁。

 

 

 

五、

 

相泽消太在某节自主训练课上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你不想当英雄。

班里有个女生的个性是飞翔，这天樱花满开，女孩子们都排着队要她带着到雄英上空看一眼粉色的校园。你虽然性格有点阴郁又老是说些不讨人喜欢的话，但你人缘还不错，会飞的女生见你目露渴望，很友好地问你要不要和她一起飞上去看看。

“真的可以吗！”你特别开心地把手搭上去，雀跃得像正值思春期。

在一旁蹲着监视小崽子们以防出事故的相泽消太见你跟朵花儿似的，不免在心里感慨原来你也是会笑的。

然而牵上你的女生却突然怎么也飞不起来了。

“啊咧哈哈哈……原来你的无效化不止针对打到你身上的个性吗……”女生尴尬地笑起来。

“好像是呢……哈哈……抱歉哦。”你说，“其实我至今自己都不太明白我的个性是什么范围……”

于是你又只能去专用场地和机器模拟敌人对打，没打两下你就跑到角落蹲了下来，看上去孤单极了。

你像是被充斥着不同个性的社会阻隔了，只有你活得像是个一百年前的人。

 

当天放学，相泽消太把你叫到雄英内隔音最好的小礼堂，你进去第一眼就看到在舞台上凹造型的布雷森特·麦克。

“准备好了吗！我的听众们！！”麦克老师中气十足地吼道。

“准备什么？”你在相泽旁边坐下。

“听他唱首歌。”相泽消太说，然后给自己戴上了特质耳塞，并对舞台上的人比划OK。

布雷森特·麦克唱了一首嘻哈作品，让你深刻地觉得麦克老师还是当DJ比较好。

哪知在某一句歌词过后，麦克的声音猛然间被无限放大，震得你脑髓都胡乱翻腾，你的心跳停止了，你将要虚弱地软倒在地上。

是个性。是麦克老师的个性。

你听到了个性。

你在震惊中转过头，看到相泽消太正死死地盯着你，他眼睛瞪超大的时候眼珠就小得滑稽，几根明显的血丝又让他看上去有点凶狠。

你哭了。

台上的麦克注意到，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连忙停止魔音灌耳，跳下舞台便要冲过来安慰可爱的学生。

然而他看到你扑进了相泽消太的怀里，大哭不止。

“老师——老师……”你几乎只有刚出生的时候才如这般哭得猛烈，“我耳朵好痛啊！痛死了呜呜呜呜呜……”

“嗯。”相泽消太犹豫了一下，终于把手放到你的后脑勺上，说，“个性很厉害吧。”

 

布雷森特·麦克目瞪口呆。

他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放心吧，兄弟！布雷森特·麦克充满义气地想，他肯定不会把这事说出去的！

 

 

 

六、

 

自从耳聋事件后，你再也没有找相泽消太约过架。

少了一桩麻烦事，相泽老师感觉神清气爽……好像并没有。他反而更焦躁了。

他看到你就焦躁，恨不得躲着走。

而经过一段时日和在英雄之中体术上乘的相泽消太交手，虽然你一次没赢，却也在体术水平上有了质的飞跃，总不可能次次都让他逃掉。

“老师，你最近干嘛躲着我？”你在他身边亦步亦趋。

相泽消太刚结束另一个英雄班的训练课，用眼过度又忘带眼药水，无暇搭理你。

“我决定留在英雄科。”你说。

“哦，很好。”他说。

“你干嘛不问问我为什么要留下来？”

“没兴趣。”

你无视了他的话，自顾自地说道：“因为要是去了普通科就很难再见到相泽老师了。”

相泽消太停下脚步，大力拉开了教师办公室的门，转过头恶狠狠地对你说：“放学了，给我回家。”

而你灵活地钻了空子在他关上办公室门之前溜了进去。

相泽消太：……

他的眼睛好涩，快睁不开了。他决定滴完眼药水再来收拾你。

办公室里空荡荡的，你像条尾巴一样跟着相泽到了他的办公桌前，眼疾手快先发制人地夺走了桌面上唯一一瓶眼药水。

相泽消太：……

“老师，我帮你点吧。”你自告奋勇。

相泽消太没能拒绝。他的焦躁用完了，剩下疲惫，和一点点他不想面对的期待。

 

少女肯定是从来没帮人点过眼药水，他明明都把头仰得这么稳当了，你却还要用手扶住他一边的脸颊，把脸凑得离他好近好近。你的手是凉的，之前切磋体术的时候他就发现了，只是他那时候没觉得有这么滑。少女的手，会不会被他短硬的胡子扎伤？

“动作快点。”相泽说，“我要瞎了。”

“诶……我不知道有没有对准……”你小心翼翼地挤了一滴药水，掉在了相泽的上眼皮，“啊……滴歪了……”

“……算了我自己来吧。”说着他抬起手抓住你的手腕想要抢回眼药水，却在触到你皮肤的一刹那像被电击了一般弹了开来。

“这次我一定可以。”你还在专心致志地给自己打气，又尝试了一次，终于准确让眼药水去了该去的地方。“还有一边还有一边……”你自言自语着扒拉开他另一边的眼皮。

清凉的液体好像不是滴在相泽消太的眼里，而到了别的地方，引起他心上一阵战栗。

顺利完成任务，你将眼药水瓶盖子合上，发现相泽老师依然闭着眼睛躺在办公椅上。

懵懂的情感在生长，禁忌的渴望在发狂。

你走到椅背后面，低下头就是相泽的双眼、鼻梁和唇线。这是你仅此一次的机会，头再低一点，再低一点，直到你的皮肤尝到他鼻息的滋味。

相泽消太睁开了眼。

“我是你老师。”他说。

你保持着两公分的距离，说：“我不想当你的学生。”

“你应该到更大的世界去看看。”相泽消太说，“我能教给你的东西有限，你不能只满足于这里。”

他停顿了半晌。

“肯定不止我能让你被个性打到。”他说。

你是个聪明的姑娘，你懂了他话里的意思。

所以你将眼药水放回了他的办公桌，什么话也没说，离开了教师办公室。

 

你没等到高中毕业就被政府的机密部门聘了去。

你再也没见过相泽消太。

 

 

 

七、

 

相泽消太没想到你们重逢的地点竟然会在雄英。

他更没想到你们还坐在同一间办公室里，翻阅同样一批学生的资料。

你变了不少，起码气质没那么阴沉了，而且强得可怕，连他都没有自信能赤手空拳把你掀翻在地。

 

你现在的开朗是真心的吗？

相泽消太看着你在走廊里和绿谷出久谈笑风生，熟悉的焦躁又开始侵扰他的神经。

烦死了。怎么会这么烦。烦得他连老师都不知道该怎么当了。

 

“绿谷君的能力很强，但是发动速度太慢。”你说道，“如果被我抓住了……”你趁其不备捏住了少年的手腕，“还没打你就死了。”

明处的绿谷出久若有所思，暗处的相泽消太咬牙切齿。

你能不能有点距离感？

然后他算了算，你和他的年龄差正正好好等于你和这届英雄科的小孩们的年龄差。

 

“啧。”

他焦躁死了。

 

 

 

八、

 

你踏进教师办公室的时候脚下踹到一个什么，低下头一看，是一个大型的黄色蚕蛹。

你叹着气蹲下身，拉开睡袋的拉链，对着里面一团黑黑的东西说：“起床了，相泽老师，你在这里好挡路。”

相泽消太缓缓睁开眼，低哑的嗓子问道：“……几点了？”

“放学了。”你说。

“……我还有点文件要处理。”

 

近一阵子的相泽消太工作效率十分低下，导致他一天睡不到足够的小时数，眼圈黑黑的，脸色也黑黑的。

所以他希望引起他不良情绪的源头可以早点回家，而不是坐在他旁边装模作样地认真工作。

“相泽老师还是不要多看资料的好哦。”你开口闲扯道，“你的干眼症比以前更严重了。”

“多谢提醒。”相泽消太冷漠道。

“你最近心情不太好吗？”你问道。

“你想多了。”

“是因为我吗？”

“……”

“老师？”

“我不是你的老师了。”他说，语气里有隐隐怒意。

“你在生气我和A班的同学们走太近吗？”

“没有。”

“你别误会，我还是很讨厌他们，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才笑脸相迎的。”

相泽消太停下了工作，说：“他们是我带过最优秀的一届。”

“唉……你听听你自己这种护犊子的语气，所以我才讨厌他们。”你轻声说着，“你的手臂，你眼睛下的疤，都是为了他们，你就这么愿意为他们拼命。”

“如果你们当时也碰到这种事，我一样会为你们拼命。”他说。

“我不要。”你转过头定定地看着他，“相泽，我不要你拼命。你的能力不适合站在最前面当战士。”

“他们是我的学生。”他说。

“那你会为了我拼命吗？”你问。

他沉默良久，说了一个字：“会。”

你不无自嘲地想，这真是一个好英雄的回答。

 

“我回去了。”你站起身，“相泽老师加油。”

“嗯。”

经过他身后的时候，你瞥到他桌面上的眼药水，突如其来地、鬼使神差地，你问他：“我帮你点眼药水吗？”

他没马上回应。

反正肯定是否定回答……你抬起脚想走，怀里却突然被丢进一小罐东西。

眼药水。

 

你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上一次你抚上他的脸颊，他的眼睛下面还没有疤，他的眼里也没那么多好像永远也退不干净的血丝。

可恶的A班。你果然还是讨厌。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你这辈子一共只点过那么两次眼药水，动作却熟练得好像一直在帮他做这件事。仰着头闭着眼的相泽看上去十分疲劳，因而对你毫无防备。

生长的情感不再懵懂，发狂的渴望也不再禁忌，可你保持着礼貌的距离，迟迟没有靠近。

相泽消太感到有水滴落在自己脸上，不是眼药水那样凉凉的，而是温热的。

他睁开了眼。

“唉……”他叹了一大口气，说，“你哭什么。”

“我……我去过更大的世界了。”你试图让自己的语句平稳，失败了，“没有……没有……”

“没有什么？”

“没有个性打到过我了……”

“当然不会有。”相泽消太说。

“……诶？”

“Eraser Head的最大功率，你以为这么容易能被超过吗？”

“……最大功率？”

“嗯。那天回家眼睛疼了一晚上。”

“老师……”

“我不是你的老师了。”相泽消太低低地说，是你从没见过的温柔，“就算我不是你的老师，我还是会为你拼命。”

他抬起手帮你擦眼泪，又道：“这几年辛苦你了。”

“我……那、”你不确不定地问，“那我可以……”

头再低一点，再低一点，直到你的皮肤尝到他鼻息的滋味。

直到两人的唇齿紧紧相贴。

 

 

 

尾声、

 

“在学校里不许叫我消太。”

“为什么？”

“很肉麻。”

“消太也不许叫，老师也不许叫，那我叫你什么？”

“相泽先生。”

“……”

 

“周末来我家撸猫吗消太老师？”

“……嗯。”

 

 

 

 

The End.

 

感谢看完！

你麻了吗？

 

 

 

写在最后：

我是反对师生恋的。简单讲下原因：

“作为教师，我们是握有权力的人。也许该禁止将权力关系和性关系混在一起。在处理二者的关系时，应当表现出格外的谨慎。”——库切《耻》

没多少人能像相泽老师那样理智，也没多少人能像他一样真的去爱。

不过我依然尊重一切爱的形式，如果真的恋了，请参考文中做法。

 

写在最后的最后：

近期没有轰或者咔酱或者绿谷或者任何其他小英雄人物。欧耶。

看其他文可以参观 春日大社 ❤

哈鲁西的 质问箱